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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五:我在这等风等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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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度,“还得有劳周小姐配合贯彻。”

    周周稍一愣,听出点味儿,冷薄勾唇,“自然,还望霍军长多帮忙我姐姐的事。”

    一顿饭,有说有笑,气氛融洽。

    饭后,霍梵音接到军区电话,先行离开。

    客厅里,周济,方慧,周周相对而坐。

    周济弯弯唇,又迅速敛下去,“周周啊,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霍军长?”

    周周散漫撑着头,“他心里有别人,最近闹翻了,至于我,只是迎合他而已。”

    周济笑一下,不置可否,“迎合?一顿饭,你可一次都没看爸爸,眼神一直锁着霍梵音,这叫迎合?”

    周周被戳穿,不好意思,牛头不对马嘴回,“爸爸,姐姐的事他会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周济做认真思考状,“那你是怎么认识霍梵音的?我看,他对你也很纵容。”

    周周不应。

    纵容?

    好像自两人相处,她的要求,霍梵音从不拒绝。

    即便当时未应,后来也从了。

    安静不过片刻,周济声音再度传出,“你们是不是相互喜欢?”

    周周应声抬眸,很快笑开,“爸爸!”

    多少嗔怪。

    又,多少喜悦。

    她爱霍梵音,哪怕镜花水月几句话,她也欢心。

    周济揶揄,“哎吆,问你两句话,你还害羞了不成?”

    周周赶紧起身,跑向楼梯,边跑边说,“爸爸,以后别问了。”

    跑至楼上,进入房间,往床上一躺。

    一颗心,‘砰’‘砰’‘砰’跳个不停。

    晚上,周周收到方敌川消息:抱歉,周周,骁权明天将会被逮捕,我得先行回北京,以免滋生事端,暂时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周周回复简单:好。

    那边很快再回:没良心,我有事才走,不然得驻扎兰州。

    周周回:嗯。

    几秒,方敌川打来电话,“周周,你怎么那么不厚道呢?我这才走,你就这态度?”

    隔着手机,周周都能感觉他躁动不堪。

    嘴角含笑,“这态度怎么了?不是挺好嘛。”

    方敌川闷声闷气,“啧,你能不能热情点?我本来大好的心情,就这么没了。”

    周周稍显纷乱,“方敌川,假如你没什么事,别回兰州了,在北京好好潇洒。”

    含蓄的意思:我不喜欢你,也不想和你有瓜葛。

    冬天的阳光十分轻盈,把方敌川脸蛋照得几近透明。

    他狠狠捏紧手机,“行,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    怎么了?

    自尊心被伤了呗!

    他一高高在上,锦衣玉食,无忧无虑的太子爷,多自在?

    偏偏,要蹚这趟浑水,念着个不该念的。

    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
    一下,风没了,雨也没了。

    受了气,怎么办?

    自己承受呗!

    坐在副驾驶的宋阮芝蹙眉,“怎么了?敌川。”

    方敌川锤着方向盘,“真巴不得我离的远远的。”

    宋阮芝捻了捻手心,“早知你心情差,我就不该同意等你一起回北。”

    方敌川明净的眸子收紧,“软芝,我从没如此渴望一个女人,但她看都不看我,哪怕一眼,也不看,更不留恋。”

    宋阮芝猜到他说的是谁。

    心头微酸,心头微涩。

    一股股,顺着喉管往心脏滴,一滴,一滴,如硫酸腐蚀了她的五脏六腑。

    她攥紧手指,“霍梵音好像也爱上她了,为什么?”

    方敌川不合时宜露抹明媚,“为什么?她是小天使,无论内心阴暗或温暖的人,都喜欢美好的天使。”

    宋软芝垂着脑袋,不作声。

    她不美好吗?不是天使吗?

    接下来一天,周周如坐针毡,一面担心骁宠炎,另一面,担心姐姐。

    骁权被捕的消息,她是在电视上看到的。

    令她意外的是,骁合也被抓捕。

    看到画面那幕,她浑身瑟缩,似被勒得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想到骁宠炎,她赶紧给于嫂打电话。

    于嫂慌里慌张,“哎吆,小夫人呐,您可算打电话来了,家里乱成一团,小少爷都跑了。”

    周周霎时有些发晕,“跑哪去了?”

    “刚才一群记者闯进家,围着小少爷问东问西,小少爷估计受不了,就跑了。”

    周周一颗心提到嗓子眼,“您别急,我打电话问问。”

    于嫂带着哭腔,“我打过很多电话,他不接。”

    周周安慰,“您别慌,我出去找找。”

    挂掉电话,周周立马打给骁宠炎,一连好几个,都没接。

    她急了,赶紧换衣服,发动车子,驶往骁宠炎平时流连的酒吧,会所。

    找了一圈,连个影都没瞧见。

    只得再打电话。

    如此反复,一直持续至晚上八点。

    冬日严寒夹杂厚雾,不断侵袭周周脸颊,她一身疲惫。

    蹲在街角边,她重新拨着骁宠炎电话,一次,又一次,第三次,终于拨通了。

    接的是个女人,“喂,骁宠炎在我这喝多了,瘫的像条癞皮狗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哪?”

    “元淳酒吧。”

    二话没说,周周发动车子过去。

    紧赶,慢赶往酒吧迈。

    很快,她便找到骁宠炎。

    骁宠炎窝在沙发上,旁边好几个空酒瓶,桌上,骰子,扑克牌,抽水烟的器具零散摆着。

    她拍了拍骁宠炎,“宠炎?”

    身后一道讽刺的声音,“姑娘,您先别急着扶他,把钱还了。”

    周周听出来,她是接电话的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俨然将她神情尽数收入眼中,“怎么?想赖账?”

    “还什么钱?他现在不清醒,我怎么知道和你们玩过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就想赖账,是吧?”女人撂下话,“他和我们玩了一晚上骰子,输了十三万。”

    周周稳了下心绪,“抱歉,我不接受任何口头上的要挟。”

    女人旁边坐着好几个男人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腿一撑,堵死周周和出口之间的通道,“妹妹,咱都老实人,也别说虚的,您要是赖账,行,长这么漂亮,玩一回呗。”

    从头至尾,周周凛然不惊,不见一丝一毫紧张。

    男人起身,粗壮胳膊搭着周周脖颈,“这里五个男人,一人不带套玩一次就算了,怎么样?”

    周周不作声。

    男人收紧胳膊,“你是骁宠炎小妈,对吧?伺候老东西,技术肯定不错……我们中间给你休息十分钟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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